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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打他干嘛,手疼么?”
叶臣哪有经验,只能两头兼顾,岂料紫玲珑听完脸色更冷,双眸窜火开口如雷:“怕我手疼你削他,别让我揪出哪个教的,老娘扒他皮。”
“我削他,那不行,孩子还小,看把萱萱吓得,别哭,爹爹给奖励。”
“行,你不削我领走。”
“诶宝儿别给她,大宝听爹话,快给你娘认错。”
“我,不认,乐意娘打,大坏蛋,二娘跑跑跑。”
小家伙嘴是贼硬,可瞧见亲娘咬牙挣扎,吓得搂紧宝儿都不敢给正脸,叶臣暗暗牙痒痒,却揽着细腰没撒开,结果耳朵被揪住,狮吼虎啸可劲往里灌。
“你想把他惯成什么样,要么放手,要么现在出发!”
紫玲珑雌威怒放,仿佛要大义灭亲,萱萱作为第二靠近,立时止哭使劲抿住嘴,而身为第一受害者,叶臣只觉比当初旁听请愿鼓还带劲儿,以致默默将萱萱塞给宝儿,再将八爪鱼似的大宝硬拽过来,四目短暂相对,一个满小眼睛全是抗拒,一个祝愿儿子福大命大,转手献给贤夫人。
“小混球皮痒了是吧,等老娘给你好好松松。”
“娘,大宝给您,出气。”
被气急的亲娘提到面前狠瞪,大宝学着萱萱攥拳护胸,还试图用真心唤醒母爱,就在这时,苍色小脑袋从领口探出,一双刚睡醒的蛇眼微眯,扭动两下恰巧对上窜火美眸,禁不住打个激灵,引得某小子跟着刺痒,此情此景,注定唤醒失败。
“说过多少次,别把它藏在衣服里,怎么就不长记性。”
嗖。
听闻极力压抑的呵斥,小蛇带出风声缩了回去,大宝配合抖两抖,紫玲珑彻底忍无可忍,拍掉腰上碍事的手,看中一处僻静健步如飞,此时此刻,某小子被迫懂得病急乱投医,热泪盈眶放声呼喊:“爹爹救命!”
“喊我救命,不如求你娘饶命,傻小子呦。”
在心里回应一番,叶臣悄悄摊摊手,等那处房门被关的作响,竟听闻交到宝儿怀里的小宝求情:“三娘,救救大宝,二娘准把他,屁股打开花。”
“哥哥净跟唐叔叔瞎学,就该打,可屁股打开花,肯定很疼很疼。”
“嗯?”
萱萱看似凑数无心之言,却抖出始作俑者,叶臣禁不住出声,继而套话:“小宝乖,是不是见过大宝屁股开花?”
“是。”
小宝边回答边连连点头。
“那大宝准是惹祸了,萱萱说的对,该打,小小子好得快,信叔叔,咱不救他,啊萱萱,你唐叔叔还教大宝什么了?”
“爹爹,那天我在院子摘花花,隔着墙,听到唐叔叔,给大宝说的,没教别的。”
“哦,这要奖励萱萱,小宝也有,如果嘛,能对你们二娘保密,可以多加一份,好不好?”
“哇,好好好。”
俩小家伙欢呼着左抓右接,已经完全沉浸在双份奖励的喜悦中,期间二人散出魂感,探知大宝状况,相视偷笑,见差不多,叶臣指指院中院,宝儿会意腾手丢来符文牌,接住便悄悄走向那边,以之解除禁制轻轻推门,一眼可见四敞大开的屋内,四个半大孩子围圈盘坐,周身皆战气涌动,导入阵图循环往复,看出大概随手带上院门恢复如初,靠近几步静静观察细心琢磨,随着认知加深,感慨滔涌。
“他改良过的四元阵,初窥大繁至简,细琢又大简至繁,总览仅起到疏导能量规律运转之用,可单瞅任意节点,都精巧入微繁琐至极,去杂,同化,催发,融合,巩固,等等诸多,点点贯通融汇于一盘,绝非几经尝试就能构成,心思眼界天赋,难以想想何其惊艳。”
阵法二字,无论于大陆或域外,都意味着妙用超凡,稀世奇阵更不亚于逆天转机,个人,宗门,但凡有幸,轻则如虎添翼,重则险境逢生。
“幸好叶猛重拾黑煞,阵心明显要多次贯能方可激活,不知不觉,连四个捣蛋鬼都摸到大师门径,但与混沌诀自行转化相比,如此靠外力,所需时日差之千万,这般枯燥修炼少说持续三年两载,等境界提升,性子也该磨的差不多了。”
最后感慨一番,拿出准备好和临时选定的,放到显眼处静静离开,宝儿已经带俩小家伙去求个情,将符文牌交给等待的幻影风刺鸟,单指摸摸小东西的脑瓜,接下来该去收拾收拾他嘴欠的叔叔。
演武场上,几大缸酒水看似多,却架不住灵兽海量,每人分到的也就微醺,借着酒劲三五扎堆闲扯或对练,叶臣悄然靠近一处,唐兴正夸夸其谈。
“谁吹牛谁棒槌,前天真一招,差点送狗屁尹少见他祖宗,下次就小刀噶嗓子一抹的事,手起,诶!”
“诶啥,继续,手起刀落是吧,厉害厉害,现在的唐少战力爆表,我必须尝尝咸淡。”
“等等。”
牛可以吹得叮当响,但唐兴深知,一旦动手绝对没好果子,然而,叶臣面带微笑,心里暗暗冷笑,周围人识趣退开,二话不说抬脚踢出,摆明要揍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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